颠覆认知的思维：失败从来不是成功之母

关于刘嘉教授，他有非常多的“头衔”：

这位学者来自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认知科学领域，是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部的首任负责人，同时也是985工程的首席专家，曾获得国家杰出青年基金的资助，入选过中科院百人计划，担任过教育部的长江学者和特聘教授，并为江苏卫视《最强大脑》节目提供科学指导。

本期，他将从心理学上，给我们带来颠覆性的认识。

分享嘉宾：刘嘉（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部部长）

当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并且使我们陷入窘境，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当不确定性造成的困境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又该如何摆脱它，最终达成目标？

有人觉得，存在一种极为基础的传统做法，即当下时常谈论的互联网理念——逐步尝试，迅速更新。

许多人之所以认定这个方法能带出困境，是因为他们普遍认同一个基本准则，那就是挫折是成功的先导。

很不幸的是，这种思维是错误的，失败从来不是成功之母。

习得性无助：失败是失败之母

美国有个知名心理学家塞利，他做过一个用狗进行的实验，过程相当冷酷，实验对象被关在笼子里，然后遭受难以承受的电击，那些无法躲避电击的狗，只能在笼中拼命奔跑，浑身是屎尿，发出惊恐的哀嚎声

反复尝试之后，每逢电流施加时，动物不再飞奔，而是伏在地面上，发出凄厉的悲鸣。那时，塞利教授将牢笼的入口解锁，当再次施加电流时，动物不仅没有从入口逃离，而是倒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战栗。塞利教授把这种能够主动规避，却绝望地迎接痛苦的来临的心理状态命名为习得性无助，一种源于持续挫败而导致的听天由命的无助和对于现实的彻底绝望的情绪。

随后，积极心理学开创者塞利格曼教授进一步探究了这一情况，他发现个体若反复遭遇某项任务上的挫败，便会像实验中的那条绝望的狗那样，开始自我怀疑，最终选择终止在该任务上的努力尝试。

生活中，战争这类重大事件，以及饥荒、旱灾等环境剧变，同样会让人产生无力感。比如，有心理学家考察过二战时纳粹集中营的犹太幸存者，观察到他们普遍表现出不接受他人帮助，也不自我鼓励的情况。

这种状况是怎样形成的呢？这种无力感怎样会形成呢？塞得格曼教授指出，这种无力感的发生包含四个步骤。

第一阶段：在反复尝试却始终无法成功的困境里感受接连不断的失利和打击，换言之，就是不停地付出努力却依然遭遇失败。

第二阶段：屡次遭遇挫败，使人觉得自身付出与成效无关，进而形成一种观念，即个人无法左右行为带来的后果和外界发生的事情。

第三阶段：由于结果难以把握的认知，让人觉得自己无法左右外部事物或陷入茫然，进而形成未来结果同样不可控的预期，逐渐滋生出一种无力应对的心态。

第四阶段：他显现出目标感、思维能力和情感方面的障碍，这对后续的作为造成了很大干扰，他转而甘心承受眼前的逆境，不再去尝试修正现状。

挫折，尤其是接连不断的挫败，不会使人更加勇敢，也不会让人获得进步。哈佛大学的研究者对 1975 年至 2003 年间美国的企业家进行了一项研究。研究结果显示，经历过创业失败的人与初次尝试创业的人相比，并没有任何成功的额外优势，而那些不断尝试创业的人，也就是不断遭遇失败者的同义词。因此，挫折并非成功的先导，它只会引致接连不断的失利，只会使人丧失斗志，最终变得冷漠迟钝。

那么如何应对充满变数的将来呢？当明白挫折能孕育成功时，怎样才能突破困境呢？

胜利者效应：成功是成功之母

两只老鼠在独木桥上相遇时，究竟哪一只会继续前行，哪一只会退让呢？动物界也存在类似人类的社交结构，有明显的等级划分。地位更高的老鼠能够获得更多食物资源，拥有更广阔的活动范围，吸引更多异性，有时还会欺凌等级较低的老鼠，比如拔掉它们的胡须。因此，两只老鼠在独木桥上相遇时，等级较低的那个会往后挪，而等级较高的那个会继续往前走，这就是给尊贵者让路的表现。

不过浙江大学的胡海岚学者利用神经电生理手段和光遗传学方法，使下位的老鼠得以突破等级，达成反超。起初，胡海岚学者借助电生理记录等办法，初步查明大脑内侧前额叶这一区域能够调控老鼠在群体竞争中的层级。她注意到，当老鼠被动地往后缩时，相关脑区的神经元活跃程度并未出现明显波动；然而，一旦老鼠主动地向前冲撞，并展现出顶撞和抵抗的姿态，该脑区的神经元活跃程度便会大幅度提升。

根据这项发现，胡海岚教授借助光遗传学手段，特意提升下级老鼠大脑内侧前额叶区域神经元的活跃程度，结果出乎意料:那只原本处于劣势的老鼠变得格外勇敢，敢于直面上级老鼠，不再畏惧，反而持续发动多次进攻，最终迫使上级老鼠退出了独木桥。

这项研究的令人振奋之处在于，当那只地位较低的老鼠在额外力量的协助下，连续六次成功驱逐了身份更高的同类之后，它便不再依赖任何外部的支持，仅凭自身力量，就敢于主动挑战地位高的老鼠，在狭窄的桥面上率先前进，毫不退缩，最终将原本身份更高的老鼠赶离了桥梁。

这种转变并非局限于狭窄的通道之中，那只在这条通道里不断取胜的老鼠，当它和原先地位更优越的众多老鼠被一同置于一个阴冷的牢笼之后，同样会在争夺牢笼里仅有的舒适位置时取得上风，它也能在这种较量中胜出，此时，成功，对于这只原本身份卑微的老鼠来说，已不再遥不可及，它只会接连不断地从一个成功迈向另一个成功。

因此，成功才是成功的源泉，这便是心理学上所谓的“胜利者效应”——真正的成功并非由失败累积而成，而是需要通过胜利来滋养。

可能有人会怀疑，这是否源于心理上的优势，抑或是像所谓的“打了鸡血”。然而，这只原本屡战屡败的老鼠，其体型和力量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差异。胡海岚教授对老鼠的脑部构造进行了研究，发现其大脑皮层之下，中缝背侧丘脑和内侧前额叶皮层之间的神经连接得到了显著的强化。

换句话说，先前那只老鼠需要外部光线刺激其内部前额叶区域来激发勇气，如今则不再依赖这个条件，十次连续成功的经历彻底改变了地位不高的老鼠的脑部构造与运作方式，让它能够自主恢复信心。这种转变绝非一时冲动，过不了几天就会消沉下去，而是大脑产生了实质性的调整，让它对地位更高的老鼠，重新激发了勇气，树立了必胜的决心。

只有满怀信心的成功者，才能不断取得新的成就。成就并非由失败累积而成，而是需要成功来滋养的。持续的小成就能够激发胜利者的潜能。此外，胜利者的积极影响绝非虚幻的心理暗示，它能切实重塑人的大脑构造，进而改变个体对世界的理解和态度。因此，在这样的状态下，成功是必然的结果。

成长型思维：从失败中寻找成功的机会

当我们领会了“胜利者效应”，仿佛揭开了成功的门径。可惜的是，失败是普遍现象，而且是各种难以设想的挫败。

罗琳的《哈利·波特》系列著作于 1997 年正式出版，直至 2015 年累积销售量已超 4.5 亿本。然而，这部作品在伦敦某家小型出版机构决定接纳前，曾被 12 家其他出版社一一退回。

披头士是史上顶尖的摇滚乐团，其唱片在 2014 年销量高达 23 亿枚。然而，英国老牌唱片商德卡公司曾因不欣赏他们的音乐而拒绝合作。创办全球最大娱乐集团的华特·迪士尼，曾被报社以创意不足为由解职。

我们回到本质上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失败是一种常态？

近期，B站上线了一档声音类节目《后浪》节目里，有一段内容是前辈对晚辈的赞颂：你们正将旧事物革新为新时代的形态，将经典之作转化为潮流风尚，把高深学问普及为平民知识，把本土文化推广为全球共享的文明……勇往直前吧后辈，我们正同在一条奋勇前行的长河之中。

这段话存在一个根本性的矛盾，前辈们以为晚辈们会与他们共同前进，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晚辈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推翻前辈们的地位。由于晚辈们所象征的是一种创新的文化观念和价值观，这种创新必然会对既有的认知体系和传统习俗构成挑战，甚至导致彻底的改变。因此，当世风和主导思想遇到这种另类文化、这种革新时，就一定会采取压制手段，给予严厉打击。

因此，当你试图略微打破常规、彰显个性、不拘泥于旧例时，你很可能遭遇挫败，当你渴望阐述己见、实现个人意义、抒发独到见解时，你也极有可能遭遇失败，这便是创新者所面临的困境。

面对挫折我们该怎样处置？怎样从挫折中学习kaiyun官方网站登录入口，而不是沉溺于挫折造成的沮丧？此时，我们迫切需要的是一种不断进步的心态。

德韦克教授在斯坦福大学担任心理学教师期间，开展了一项针对青少年的研究活动，参与者超过四百人，年龄介于十二岁与十三岁之间，实验内容包含一系列难度逐步提升的智力拼图任务。

她注意到学生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学生在遇到难题时，会自我批评，说"自己越来越迷茫了"，"记性似乎变差了"。一旦拼图难度加大，他们就会失去耐心，不再继续拼，有些人甚至会气得把拼图摔在地上。

另一类学生则截然不同,他们不仅能够从容面对挫折,甚至对挫折抱有浓厚兴趣。当拼图难度加大时,他们毫无悔意,反而表示:"我乐于迎接考验","题目越艰深,我越要加倍付出"。题目难度加大，他们并未丧失热情，反而不断进行自我激励，认为"仅差一步便可成功"，"既然先前题目已解决，这个同样能够攻克"。

这个发现促使德韦克教授开始探讨思维模式与成功之间的关系。她认为，我们取得成就的关键，并不仅仅在于自身所具备的才能，而更多地受到我们思维方式的左右。这是因为个人的思维模式中，蕴藏着巨大的潜能。

德韦克学者将思想类型区分为两类：其一为固定型认知方式。倘若人们认定自身才干难以更改，那么周遭环境便满是旨在评估个人能力的考核。秉持此认知方式者，遇困境常感无力应对，归咎于才能欠缺或机遇不佳，终致发展受限。因此，这些人常常畏惧挫折，忧虑受挫会显得自己很笨拙，于是避开挑战、躲开难题，结果导致个人成长空间受到限制。

存在一种思维形态，表现为持续进步的认知方式，具备该形态者，面对困境时，会坚信能够战胜障碍，由此愈发坚韧，逐步达成目标。

他们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他们坚信通过勤奋能够增强自我，他们确信自己拥有尚未发掘的才干，而挑战与挫折反而能助自己打破局限，唤醒潜能。众多研究证实，每当人们跳出安于现状的环境去掌握新知、面对新试，大脑的神经通路便会构筑新的联结，从而使人变得更加聪慧，更有作为。

怎样才能塑造起见发展的心态呢，主要在于转换观察事物的角度，以期待进步的心态来审视情况。

遇到挫折时，切记不可说：我弄坏了，我是个无能之辈；应当坚信：失误能够助我进步，由于这次做错，今后便明了这般做法是错误的。

面对艰难险阻，不要感叹：这件事情太棘手了，我肯定做不成；应当默念：或许需要投入更多时长和心力才能解决。

遇到不明白的情况，不要说：我搞不懂，这个太复杂了；应该反问一下：我遗漏了什么？只要把遗漏的内容找回来，我肯定能弄通。

在想要退缩的时候，不要说，我的本事不够，只能就此罢手；应当换个角度想，办法总比困难多，这条道走不通，就试试那些学过的招数，诸如此类。

思维模式促使我们转换视角，以积极发展的方式处理难题。这好比爱迪生向一位记者阐述他经历多次挫折研制出电灯的经过时，表示自己并非失败了一千回，而是通过完成一千个环节才最终成功

实际上，发展性认知方式是在协助我们重塑自信心。心理科学领域的重要人物马斯洛在其博士研究文献里曾提及，即便在猿类、飞鸟等生物的社会性活动安排中，主导地位的形成都基于一种内在的自信感或者优越意识，而非身体上的暴力行为。这其实就是我们领导能力最核心的要素。

一个年轻人之所以会追随某个领导者，关键在于这个领导者的自信和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并非建立在对下属的压制上，而是源于面对挑战时的从容和克服困难的坚定信念。

以始为终，以简求真

然而，遭遇挫败时，我们体会到的不只是失意，更有他者的否定和藐视。

发展性心态能助人排解失意，不过精神层面的创伤难以修复。哈佛心理学专家布鲁克斯有言在先：人生主要阻碍之一源于对难堪的忌惮，失败不仅造成外在压力，更会带来内心深处的伤害，那种羞辱感尤其严重。

我们表面看起来很强韧，遇到困难会表示还能继续前进，但真正难以承受的是精神上的重创。这种情况就凸显出一个严峻的挑战，在接连不断的指责来临之前、在接二连三的羞辱到来之前，我们很难坚守住发展型的想法。

究竟是什么样的驱动力才能让人发展出坚韧的心智？

1980年，乔布斯负责打造了苹果公司的首款计算机APPLE III。这款产品承载了苹果公司的美好期望，但最终被公认为苹果公司历史上最糟糕的产物之一。在APPLE III的设计过程中，乔布斯坚持要移除散热风扇，转而使用内部的铝制底盘进行热量传导，以此来确保计算机内部环境的低温状态。

然而，他判断失误。实际情况是，APPLE III运行时会产生大量热量导致芯片膨胀，从而脱离插槽，致使计算机频繁崩溃。当APPLE III最终停止作为苹果公司产品销售时，它已经给苹果公司带来了超过6000万美元的损失（折合现今的1.2亿到1.5亿美元）。

2015年，也就是史蒂夫·乔布斯离世四周年之际，苹果企业推出了配备十二英寸显示屏的个人电脑设备。到了2019年，苹果机构借助其官方网站的信息更新举措，对旗下Mac系列的产品阵容进行了重新规划，终止了这款曾经引发不少讨论的个人电脑型号。这款个人电脑，与APPLEIII型号类似，均采用了无内置散热风扇的构造方案。

为了有效散热，MacBook 选用价格高于黄铜的铝镁合金来制造笔记本的外壳，并且配备了能耗较少但处理能力稍弱的中央处理器。然而，MacBook 的散热效果依然无法与传统的配备风扇的笔记本电脑相比，因此受到了不少批评。

苹果公司为何持续选用代价更大且易发生故障的无风扇方案？由于设备使用过程中，机箱内部会逐渐聚集大量尘埃，加之风扇轴承长期运转易出现偏移、磨损、润滑脂消耗殆尽等情况，从而造成机器在运行一段时间后发出相当刺耳的声响。采用无风扇构造最突出的优势，便是实现完全的安静运行。

计算机为何要静音，这对乔布斯意义重大，他曾在采访中这样阐释观点：人类在地球上属于效率不高的生物，但一旦借助自行车，就能成为最富生产力的存在。在他看来，计算机就是大脑的自行车，能够显著增强人的能力，提高工作效率，还能拓展人的思维空间。计算机造成的杂音，影响了人的思考，所以必须消除，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苹果公司秉持着一项重要宗旨，即运用尖端科技打造出操作简便的设备，从而帮助人们改造世界。这一理念构成了该企业的根本准则，它持续致力于研发性能更优的自行车，然而处理器上的散热装置却成为了一道障碍，因此公司竭力寻求移除它，即便这意味着可能再次陷入困境。

耶鲁大学心理学专家瑞斯尼斯基教授考察了医院保洁人员的工作特点，了解到多数保洁人员仅将工作视为获取报酬的途径，觉得工作过程十分单调；少数保洁人员却在完成本职任务之余，与护士、医生及探望者保持着活跃的互动，通过交流为他人带来愉悦。对于这部分保洁人员来说，工作不再局限于清洁环境，而是包含了帮助病人加速康复的重要意义。

据此，瑞斯尼斯基教授提出工作其实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做工。多数人把工作当做用劳动力换取金钱的交易；

第二类，职业，部分人将劳动视为获取更高职位与更优待遇的途径，

第三类，使命。少数人将职业当作实现意义的任务，他们寻求的不是交换，不是彰显能力，而是影响世间的成就感，遭遇挫败，遭遇逆境，他们更能持之以恒。

瑞斯尼斯基教授经过长期探索指出，当人们不再执着于商业往来、不再意图彰显自身价值，而是致力于探索那些能够影响全局的价值时，唯有在这种情境下，我们遭遇挫折、承受难堪，才有可能持续前行。

现在，不带散热风扇的便携式计算设备已是此类产品的标准配置。沃尔玛的企业宗旨是“协助每一位顾客节省每一笔开销”，劳斯莱斯的企业宗旨是“制造全球最出色的乘用车”，迪士尼的企业宗旨则是“为全人类创造欢乐时光”。企业宗旨，是现代公司或团体得以持续运营与进步的永恒准则。

各种各样的人群里，创新者无疑是最令人同情的一类人。正如之前提及，创新者敢于质疑甚至打破普遍观念和旧有模式。所以创新者常常遭受社会主流的排挤。不过创新者依然不断涌现，因为他们明白人类所有关键的发展都源于对传统的突破，源于将不同意见转化为社会共识，源于将边缘文化接纳为大众文化。

他们从事变革事业，因而注定要付出代价，面对代价，他们表现得十分镇定，因为他们将开拓视为自己的责任。比如在建筑现场，劳动者觉得他们只是在堆砌砖块，管理者说他们在修筑一道屏障，而开拓者则声称他们正在兴建一座庄严的殿堂。

从这使命出发，并以始为终，才能潜入深海，然后跃入云霄。

使命有何等关键作用？心理学家班杜拉曾有过一番论述：个体既是外界影响的塑造物，同时亦是环境建设的参与者。

我们的生存空间总有缺陷之处，世间任何个体都无法置身于毫无瑕疵的客观条件之中，这些客观条件的局限性必然作用于人的各种活动开元棋官方正版下载，作用于人的思想观念，使人难免经历不如意，由此可见人的成长深受所处环境的影响。

另一方面，时代并非左右命运，它仅是同行的伴侣，我们需要领会它的步调，需要掌握它的韵律kaiyun全站登录网页入口，需要做出恰当的应对。然而更关键的是，我们同样能够引导它，我们也是氛围的塑造者。

个人境遇受所处环境极大影响，优越的境遇能令身份低微者一飞冲天，而恶劣的境遇则使原本显赫者一落千丈，人类同样遵循此规律。然而，人的行动并非完全受外界影响，只要内心拥有不可动摇的信念，确认自己拥有达成目标的条件，便会付诸实践，即便旁人认为成功的希望渺茫，即便他自身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困境。

此刻，驱动我们前行的，并非接连不断的成功，而是心灵深处对成功的渴求与信念。班杜拉称这种现象为“自我效能”，这种力量能够将困境化作坦途，将挫折视作契机，将任务当作天职。

愿效能的力量与你相随。